潘天壽評王伯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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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-05-16 15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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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伯敏先生能寫出部《中國繪畫史》,這是不容易的事,首先要讀大量的書。王先生平日非常勤奮。”“作畫要有才氣,著作也要有才氣……王伯敏有才氣。”“王(伯敏)先生的這部稿子是唯一的了。王先生是可畏的后起之秀,你們看,我的話是不會說錯的。”(1962年)
潘天壽先生:“……現在做詩,老一點的還有,新一輩的好像上不來……以前茀之到重慶,我要他去教詩,教題跋,他不去。他說學的人基礎沒有,教起來太吃力。所以說,我們老一點的也偷懶。現在搞畫理畫論的不懂詩,太不應該。我們學校的王伯敏,他倒會做詩,還算一點利害……伯敏的詩,清是其特色,平中出奇是難能可貴處。我在他年歲時,遠未所及……。”(1962年12月9日香港《華僑時報》)
潘天壽先生:“王(伯敏)先生算利害的,他作畫,又有寫詩,眼下青年人中可不多,王先生寫畫論,卻能畫。目前許多美術理論家不會畫,所以王先生論畫論得有尺寸,論的貼著理。”(1965年3月17日)
潘天壽先生:“山水的蒼茫渾厚為難,吾見伯敏此幀,是得蒼茫渾厚者,至為難得。”壽題。(1963年春潘天壽題王伯敏《雁蕩雙筍峰圖》